堕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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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有火，徒然在树林和建筑中

    踯躅，路过未知的路

    继续去盘剥人性，你的妈妈

    说我很适合那些晚会和筵席

    说我很适合那些蜡烛和苹果

    那天我曾经响亮地笑出了声

    可我心里的某个东西已经死了

    我不能留住时间让你长大

    因为这个世界不再欣赏那样的痛苦

    说到这里我不由有些无聊

    我想你在另一侧隐秘地快乐

    活泼得象一只初生的耗子

    活着，别以为只是麻木不仁

    或为着一只哭泣的眼睛短暂疼痛

    有时是自己又揉进了沙子

    我们适合过吗？是因为

    特意掺合了一些低级趣味

    所以我特别讨厌现在的肉体

    但我必须要让他们得到

    欢娱，而这时只能怀念

    你的妈妈，是她让我进去

    而这时你的一只眼睛

    就在我们卧室窗户旁边

    呼吸，只因为你现在没有

    你尽可能去忘记这里的一切

    床、痉挛和血，以及还有

    一些浑浊着的旧梦，房屋里

    还有十足可悲的仿造品，我

    明天砸碎或者再扔掉它们

    我对以往的日子真正无奈

    如果你实在对这里有所留恋

    那我也就觉得无话可说

    低矮的围墙下面有一株樱桃树

    你看见它也就会想起我们

    虽然它不经常地开着花

    以后，至少你是可以消逝了的

    从一种破碎再走向一种虚无

    而我们必须适合，你妈妈还掩着脸

    躺在床上哭泣，我可一边抽着烟

    在黑暗里去打探着这最后的结束